葛海身负重伤断了一臂,宇文浩将其留了下来,四大脉主告别离去,葛归宇兄弟二人则独自离开,说要去联系老兄弟报仇。
看着眼前银装素裹的世界,仿佛老天都在为南天师道悲泣,好在如今南天师道虽遭此大难,但年轻一代和各脉传承并未断绝,南天师道幸存下来的众人前所未有的凝聚,也算不幸中的大幸。
众人离去,宇文浩抱着武青婉与葛海一起向北方走去。“葛叔他日我一定为你寻得绝世功法,以弥补你的不足。”葛海默默的付出,让宇文浩感动,开口承诺道。
金陵城外的大战已过去数日,这日南陈皇宫之中闯入了九名武道高手刺杀宣帝,为首三人俱已迈入了半步归元境界。
眼看便要成功,宣帝身后突然飞出一个凝成实质的巨掌,凌空按下,只一掌便让三大半步归元境武者和数名一流高手齐齐吐血。一名老者缓缓自后堂走出正是北天师道张腾瀚。
面对归元境武者,来人毫无俱色道:“我南天师被毁,我等要宣帝一个说法,我要看看当今天下谁人敢欺?”
“放肆,葛庆丰妖言惑众,扰乱民心。不杀不以平民愤,我皇仁慈没有赶尽杀绝,如今尔等却不知好歹,今日一个也别想离开。”老者说完手掌一竖,立劈而下,坚硬的大理石地面都被斩出了一道深痕。
南天师道众人摆了个奇怪的阵势,九人仿佛融为了一体,为首之人汇聚九人之力打出了一拳,拳罡透体而出同样凝成了实质,撞上了掌罡,一声惊天巨响,九人虽然退了几步,并没有受伤。
“这就是你们嚣张的资本?”宣帝身旁老者开口道。
刚刚交手,看似挡下了老者的攻击,实则九人如今气血翻腾,若老者再出手,大阵必然被破。
为首三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,心里骇然,也不再蛮干刺杀宣帝,转身便欲离去。
老者见状,突然上前开口道:“皇宫重地,想来便来,想走便走,让老道如何自处?”老者话毕,突然一道残影闪过,九人还未反应过来,大阵已然被老者由内而外所破,九人口吐鲜血飞向四周个个重伤。
老者仿佛拍死了只蝇虫,也不以为意,挥了挥手便欲让禁卫军拿下九人。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身为归元境武者,欺我南天师道无人么?”话音刚落,欲捆住南天师道的众侍卫仿佛被一股大刀弹开,一名儒生打伴的中年飞到了几人身前,正是南天师道客卿周文彬。
“又来一个不怕死的?”感受来人气势后本已转身的老者突然悠悠说道。
来人面带微笑,面对归元武者仍然风轻云淡面不改色。只是定定的看着老者幽幽开口道:“今日我南天师道认栽了,他日必有精英弟子为我道找回公道,名扬天下。”
“可惜那一天,你们看不见了。”老者两次失手,显然失去了奈心,气势凌厉一常横空向十人拍去。
周文彬站在前方,面对张腾瀚的掌罡,身外突然起了涟漪,一个个漩涡环绕,那掌罡好似一颗石子丢入了平静的水面中,水波霎时间四荡开来,将力量引向四周,后面的周文彬毫发无伤。
张腾瀚目光一凝,对面周文彬突然抱拳道:“感谢手下留情,后会有期!”说完周文彬在后,十人腾身离开了皇宫。
感受不到周文彬的深浅,张腾瀚没有贸然追击。张腾瀚的行为看在宣帝的眼中不由闪过一道惊疑。
南天师道众人离开金陵城后,为首一人名叫刘镇涛激动问道:“周兄是否已经迈出了那一步?”
周文彬闻听此言,摇了摇头,开口间嘴角溢出了一道血线。开口道:“方才我只是靠功法奇特,只勉强接下了对方一招,归元之境果然名不虚传。今日之战我心中对那一境界已有明悟。”
听闻周文彬的言语,刘镇涛眼中闪过羡慕。
“好了,今日行为虽然冲动,但也算是给宣帝敲个警钟,今后不要再冲动行事,到时被敌人拿住,徒为宇文浩小家伙增加麻烦。”周文彬说完便飘身离去。
金陵城皇宫之中经历白天变故,宣帝一时坐立不安,看向张万坤,张腾瀚道:“如今反贼欲对我不利,朕该如何应对。”
张万坤看着来回踱步的陈宣帝,眼珠一转开口道:“陛下如今初登大宝,又立我道为国教,何不召见儒门入宫,兴教化之道,那儒门必感激不尽,陛下安危到时无忧矣。”
正着急的宣帝听到张万坤的建议,大觉有礼,当日便拟旨传遍各州府,广纳大儒进京面圣,在陈国大兴教化。
当天张万坤二人以道中事多为由离开了皇宫,宣帝一心盯在儒家之上,也未挽留,让二人自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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