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两夜。
抹去了所有,从一开始。
抛弃了七情六欲。
最后也无法获得想要的。
而“暴食”,吞噬了“怠惰”。
余秋源实际上已经相当疲劳了,所以当他发觉自己从商严房间的沙发上醒来时,已经是傍晚之后,更深邃的夜晚了。
他的肚子上还盖着一张看起来就像是高级品的丝织毯子,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的东西。
他睡的地方是在大厅,而那里并没有其他人。
他也总算在醒来之后发现了一直感觉到的不同,原来他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晚上没有好好休息过了,这次的休息居然让他醒来后有了些不适应的发懵。
房间里没有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,他不知道这是房间太大导致的,还是其他人真的都已经离开了。
这个时候他才发现,他甚至已经有些累得不想去确认其他人的情况了。
“会这样,也是理所当然的吧……”
没有人来告诉过自己,究竟自己有多努力了,所以才会一直不知疲倦地走下去,当有某个人会告知自己的时候,可能就无法再这样盲目地进行下去了吧。
余秋源谈不上是什么充满意志力或是行动力的角色,他要不就是在被周围的人或事牵着走,要不就是因为那无聊的宿命把他带到了某处才必须做点什么。实际上他自己作为余秋源已经很少有去考虑过自己的状况了。
“唉,算了……”
最终他还是痛快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如果是慢悠悠地起床,恐怕他很快又会想睡觉了。
“你醒了?”
商严拿着杯子从某间客房走到了走廊上,看到了正在收拾毯子的余秋源,便走过去接了过来。
“其他人呢?”
“石理贵还在休息,浇水确实有点用,他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了,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。另外的两个出去吃晚饭,他们说一会儿会给你带你的份回来。”
“哦,真稀奇啊,他们两个居然会一起出去。”
“我稍微听你朋友说了一点事,新的力量的事。”
“哦……”
这下子看起来想不聊也不行了,于是余秋源只好坐了下来。
“你的朋友也是,你也是,你们好像都不怎么想聊这件事情。”
“该怎么说呢,我们还没找到能够向您开口的方法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因为实际上我也不觉得那是我会做出来的事。要我承认自己失去了自我,而且还干了一些无法想象的事情是很难的。”
“我们练功的人通常会把这种叫做走火入魔,不过好像用来描述你的状况也不算很合适。”
“那我现在很危险吧?”
“你从来也不是个安全的人呢。”
他整理着手中的一堆看起来像光碟盒子的东西,封面看着都是些吓人的恐怖片,余秋源倒是没想到商严居然也会看这样的电影。
“口味这么独特的吗您?”
“这些?这些是你的伙伴的副作用,现在暂时都存放在我这里,她偶尔会过来看看。”
“谁的?”
“梅宇菲啊,她没告诉你吗?她能力的副作用就是用多久能力就要看多久的各类型恐怖片。”
“……挺实在的。”
“就算是她这么胆小,也有在好好的为你们努力啊”
他把光碟盒子收好,放到柜子里后,又重新找了个适合的位置坐了下来。
“说回正事,你的那种绿色的能力,按照我的猜测,那可能也是‘灵’的一种。”
“实在是,不怎么想听到的猜测啊……”
虽然心中多少也有了这样的猜想。
“不过真正要想的问题就是,为什么你身上会有‘灵’出现时的颜色了。之前和你提过的二阶还记得不?”
“嗯,但那不是‘鬼’的区别吗,还是说‘灵’也和这些有关?”
“我也不算是专家,妄加揣测也不怎么好,但是异常颜色的‘灵’之前也听人说起过一次,出现地点是在云南吧,说是找了好几次宿主都没能成功完全附身,最后被赶来的‘者’们消灭掉了,但是比起其他的‘灵’还是要来得更顽固。”
“特殊的‘灵’……我居然被附身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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