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还要等到周末,但他们几个人也没有闲着什么事都不干。
“王炸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!”
不知道为什么,石理贵每次看到别人有王炸的时候都会气得暴跳如雷,可能是因为他这一天下来都没有摸到一次鬼牌吧。
“可以继续了吗?”
“没有啊!”
“当然没有了,王炸哪里还有比它大的。”
余秋源把最后的一对三带二丢了下来,成功的再次连胜。
虽然他是刚刚从梅宇菲和石理贵那里学到地主乱斗的玩法,但也许这就是新手的幸运加持,他几乎赢了一个上午,没有输过几把。
“我不服,再来一把!”
“还不服,算了吧,我还有作业要写呢,你们还是别再拉我打牌了。”
“对吼,师傅你好像还是个学生啊。”
“什么叫好像,我就是个学生好吧。”
收完了扑克牌之后,这张小小的桌子就变成了余秋源的书桌了,他把书包里面的书本作业和文具都一股脑的扔了出来,完全不考虑之后收拾的问题。
“嗯?”
意外的在里面看到了一张不属于自己的纸条。
“这是啥?”
眼疾手快,不,应该说是没事找揍的石理贵,趁着余秋源还没反应过来,就把纸条捡起,在手中看了起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余秋源刚刚有了一瞬间想要把石理贵用“祭”封印的冲动。
“周一,体育课的老地方见,学长。”
石理贵就这么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的,把纸条内容念了出来。
“周一?那不就是昨天吗?你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呀,师父?”
“大概是错过了每个可以杀掉你的时机吧。”
余秋源一脚爽快的飞踢把石理贵踹进了后面的杂物堆里,掉下来的箱子把他砸在了一堆物品中,爬不出来。
“呜啊!?师傅居然搞偷袭!不讲武德!”
“对你这样的家伙才不需要讲什么武德啊!”
余秋源夺过了石理贵手上的那张纸条,确认了他刚刚说的内容是准确无误的,看起来他确实已经错过了一些事情,虽然他也不清楚写这张纸条的那个人究竟会不会按时出现在那,但周一,毕竟也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。
“唉,我可不是什么会按时写作业的人啊,学妹。”
他叹着气坐了下来,把桌子上的每本书和作业试题都细细查看了一遍,确认自己没有再错过些什么。
“是你的……同学?”
“啊?嗯……大概是吧。”
“如果失约的话……是不是跟对方说一下会比较好?”
“你这个时候倒挺像个正常人啊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,梅宇菲居然把余秋源的这句话当成是夸奖,而害羞地低下了头。
“失约呢……”
到周末之前还有好几天的时间,就算最近打算什么事情都不干,但至少还是要和对方说明一下状况会比较好吧。
手机上的号码前几天拨了不知几次,余秋源基本都能背出向怡然的手机号码了。
“果然,还是算了吧……”
现在实在不是能够静下心和对方聊天的时机,自己身上的烦心事已经多得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。
“我可以……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怎么了?”
梅宇菲眼神飘来飘去,虽然她一直都如此,但这次好像来得更严重些。
“能力的使用都会有副作用的……你,是不是也有什么代价的,我记得那本书上写的,五种能力需要付出的代价都很吓人……甚至还会有变成‘非人’的结果。”
“嗯……你了解的挺多的。”
“所以,你的身体……没有什么问题吗,用了那些……那么强的能力之后。”
“上一次因为用了那个物品,所以抵消了要使用能力时付出的代价,不过平时要用的话,当然还是要付出那些代价的,就是你懂的那些。”
“真的没问题吗……如果这样去一直使用的话,不是最后会变成很糟糕的结果吗?”
“你在担心我吗?”
余秋源看着梅宇菲的脸,她在聊天的时候已经慢慢把脸转向了余秋源,这一次她没有逃避眼神的对视。
“不能这么……这么把自己的性命当成消耗品啊!”
梅宇菲可以发出这么大的声音,余秋源有点意想不到,连还在一旁的杂物堆里挣扎着的石理贵也突然间安静了下来。
“……你放心吧,我很重视自己的性命的。”
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在战斗,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。
“你们也是,虽然是组织让你们变成现在这样要玩命去消灭‘鬼’的状况,但是也要为了自己去想想之后的事,能够决定你们的生存方法的也就只有自己了。”
“组织什么的,早就已经忘在脑后了,现在我是师傅的唯一追随者,只为了师傅而活!”
杂物堆下的疯家伙终于满血复活——或者说,是等到了他可以插嘴的时机,这样的他,真不知道该说是不会看气氛还是太会看气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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