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秋源和斋藤裕二已经在这个三面是墙壁,仅有一扇加厚的铁门的房间待了差不多1个小时了。
“在中国犯这种法是很严重的吗?”
“你总不能因为我是中国的人,就觉得我真的很了解中国吧……而且我还算是被你连累的。”
虽然犯法的人是斋藤裕二,但是余秋源不知怎么的也被一同带过来了。
“我姑且还算是个学生,如果我的档案上莫名其妙有了犯罪案底的话,那就麻烦了。”
“又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我也希望如此。”
余秋源站了起来,实在坐了太久,他感觉还是需要活动一下。
“正好。”
斋藤裕二则把两张椅子拼在一起,用一种很怪的姿势躺在上面开始睡觉。
而就在这时,一直关着的那扇铁门被打开了。
进来的是两男一女共三人,领头的是一个笑得很亲切的年轻人,看起来岁数和裕二差不多。另外的是一个染着棕色长发的,看着约莫30不到的岁数,有着冷峻而高贵的长相。并肩走进来的另外一个男性则是个看起来就很随和的老人,一边笑着还和那个领头的男性聊个不停。
“那你不是很倒霉吗?”
“就是啊哈哈哈。”
放在余秋源和斋藤裕二对面的只有一张椅子,于是两位男性便把那张椅子让给了唯一的女性,她也毫不在意地坐了下来。
“不好意思啊,让你们两个久等了。”
先开口说话的是那个老人,他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尊敬。
“我们是有事情要找你们俩,所以才让警察同志们帮忙留住你们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您先坐下来吧,我们慢慢聊。”
余秋源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裕二,只好接着靠在墙上。
“伦敦一只,纽约一只,旧金山一只,然后汕头两只,单论这个成绩,已经是最上级了。”
进门之后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的男子,把一叠资料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不过很可惜,大洋对岸的america不肯告诉我们更多关于您的信息,而我们去了一趟伦敦的同事,也没有办法找到任何关于您的生平,要不是您真的出现在这儿,我们都不知道要去哪找您。”
“找我?为什么?”
“年轻人您也太没有自觉了,身为‘者’却在外面到处乱逛。”
“者?”余秋源第一次听说这个字。
“对了,我们得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左手边的这位小弟是你们这座城市的守护‘者’,老头子我跟这位年轻的小姐是省的执行‘者’,都是上面的人派我们过来的,目的就是要见您一面。”
“见我?”
从这几个人进门开始,余秋源的脑袋里就只有疑问。
“为了和您,唯一的先驱‘者’见上一面。”
“你的表情好像在说,为什么我们会知道这些事?你该不会觉得一直以来,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地发展成这样的吧?连续杀人犯、集体昏迷事件,任何一件事情都会造成社会的大规模恐慌,可是并没有。”
因为有我们——年轻男子敲了敲桌子,看起来他的笑容并没有多少是出自真心。
“总之,我们是负责所有这一类事件的处理和善后工作的,当然有些人负责的是善后,而我们‘者’负责的是处理。”
“你们说的‘者’,是什么意思?一种职业吗?”
听了余秋源的话,两个男性互相看了一眼,好像他问了什么难以想象的问题。
“您不知道自己是‘者’吗?”
“先驱者?曾经有个人告诉我,我是先驱者,但我感觉好像和你们口中描述的‘者’不是一个东西。”
“您,至少是有能力的吧?”
“能力是指封印‘鬼’和‘灵’的能力吗?我都是从一本书上学来的,一个叫‘祭’的能力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那位从进门就没说话的女性突然开口,她那锐利的眼神能把人瞪得发慌。
“从美国传到中国,传说中的先驱者,原来只是一个照着古书学东西的人,一点能力也没有。”
她一开始就好像不乐意和其他两位男性站在一起,而看样子她来这唯一的目的似乎也达成了,了解到了余秋源的能力后,就一脸冷漠地拉开了铁门,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。
“嗯……别介意年轻人,那位女士也是有要务在身,特地从上海赶过来的。不过你说的古书,是指写有五种古怪术式的红色古书吧?”
“欸?您看过吗?”
“我想,‘者’组织里面应该没有人没看过吧……那些术式实在太古怪,代价又很大,几乎不会有人会去使用的,像是‘灭’,根本就没人知道怎么使用的,‘渎’和‘逆’则写得不清不楚,唯一写得比较明白的‘缚’和‘祭’,早些年的时候,还有人试验过,但是一个条件太苛刻,一个用了对自己不好,所以结果都没人会去用了,你用的是‘祭’的话,应该也付出很多代价了吧,以前听说有人还直接变成植物人的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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